Sunday, March 20, 2011

Thursday, March 10, 2011

埃塞俄比亞爵士樂

又是Jim Jarmusch,幾年前的《Broken Flowers》(港譯「當年相戀意中人」,哈!)裡,標梅利Bill Murray飾演的Don是一名年華老去的花花公子,某天收到一名不知名的前女友送來的一封信,信中提到他其實已有一個19歲的兒子,可能會來找他。後來Don決定去找兒子,他的偵探迷鄰居Winston在他臨行前送他一片CD,說道是「埃塞俄比亞爵士樂」,讓他在旅程中解悶,我初初還以為是導演純粹在講個玩笑,那些音樂真的哇哇不得了,說他們是big band jazz又不盡是,有些歌曲裡演奏樂手像啃了非洲大麻似的,奏起來亢奮異常,有時又帶點六十年代的迷幻風情,有時又像rumba音樂又或是cuban jazz那類老老套套的異國風情,總之難以筆墨去形容,完全是「估佢唔到」那一種。

戲看畢後第一時間去找原聲大碟,soundtrack最後沒有買,反而買了一張唱片叫《ethiopiques vol.4》,正正是把戲中的幾首音樂都有收錄下來,相信是Jarmusch當時就是買了這張唱片後受到感染,他沒有騙我,那些是徹頭徹尾的埃塞俄比亞爵士樂(Ethio Jazz),整個專集都是由一位叫Mulatu Astatqe的作曲家去作曲及領導演出,他六十年代在美國著名音樂學府Berklee School of Music修讀音樂,亦是一個鋼片琴(vibraphone,或叫vibe)演奏家,是當地當年少有到海外接受音樂訓練的音樂人。讀唱片裡那本小書,差不多是一個埃塞俄比亞的近代史的縮小版,話說上世紀還是君主政體時,已引入歐州形式的軍樂團在各式軍隊或紀律部隊演奏,這些軍樂團也慢慢演變成一些官方的爵士大樂團,又或是官方旗下文藝組織的樂團,到六十年代前各式文藝活動還是由政府所控制,正如六十年代環球的自由思潮衝擊下,為了平服當時社會動亂,埃國君主不得不下放文藝活動自由來安撫當時的年青人,爵士樂成了自由開放的像徵,加上如Mulatu Astatqe這些人回流,發展成獨特的樂風。難得Astatqe如今還健在,常在各大爵士樂音樂節演出,如有「香港藝術節」諸位碰上這個博客,請你們「諗諗佢」。




Monday, March 7, 2011

Jeff Back向Les Paul致敬

上年Jeff Beck來港緣慳一面,確實是有點可惜。他最近推出了一張現場錄音大碟及錄像影碟,是上年為紀念已故傳奇吉他手Les Paul的95歲冥壽的表演派對,場地是紐約著名的爵士樂會所Iridium,Les Paul在人生最後的十四年每星期一晚上都會在這裡表演,以往好幾次去紐約都想過去聽他的演出(或者是好奇他這麼一把年紀還成嗎?),在有限的盤川下也只好作罷,當然後悔不已。

在這個派對裡他邀請了愛爾蘭女歌手Imelda May去演奏了一堆Les Paul跟太太Mary Ford當年的成名作如「How High The Moon」或「Mockin' Bird Hill」等等,為了模仿他們獨特的multi-tracking的錄音效果,May事先把多重和音部份錄製好,再配合自己的現場演出,而Beck就模仿Les Paul的演出風格和音色,不用說,他一定是用Les Paul型號的吉他了。難得見Beck去玩Rockability風格的東西,而且是完全「忠實呈現」,可見Les Paul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難怪有人幽默的回應見到Beck在這次演出穿了件有袖的襯衣,就知這個場合非同凡可,因為他近年現場演出都是穿著沒有袖的T恤,從不吝惜一副粗壯的胳臂。







我之前是沒有聽過Imelda May的歌曲,但她卻是這場表演的一個大亮點。除了演唱Les Paul和Mary Ford的歌外,這個組合也演唱了多首經典的搖滾歌曲,例如六十年代女子組合The Shangri-Las的「Remember (Walking In The Sand) 」,才見兩人的真章,May演譯收放自如層次豐富,似乎我以後會更多關注她的名字。

Tuesday, March 1, 2011

賣汽水的歌手:Frank D'Angelo

Frank D'Angelo係「乜水」?這個樣子普通過普通的阿叔並不是什麼當紅的歌手之類,如果問一下自己的加拿大幫的朋友,大概都會認識他,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愛出風頭的有錢佬,有點像Virgin的Richard Branson,不過他是做飲品生意的,美加的朋友應該認識以他名字作品牌的飲料,又或是那個叫「Arizona」的檸檬茶。

熱愛音樂,年青時也夾過Band,事業有成後自然可以利用一下名氣,首先去參加一些慈善秀暖暖身,最後索性跑去出唱片。D'Angelo有把不錯的嗓子,沙啞得有點像「波士」Bruce Springteen,唱R&B的歌很合適,最近在網上聽到一首他的歌叫「Bye Bye Now」頗為搶耳,實在有點跟著哼的衝動。



最近他甚至有自己的talk show叫「Being Frank Show」,雖然我實在不敢說他有多麼的多才多藝,但我寧願這個世界能多點這類有錢佬,過癮之餘又能立品(他經常為加國的無家者籌款,唱片收益也撥捐慈善);總好過本地富豪有餘錢不如用來獎賞添了男丁的兒媳,又或是留下錢來也要後代爭餐飽,搞捐獻要揚名冠名,大概是陶才子常常掛在口邊的「小農DNA」作崇罷。